Sunday, August 26, 2012
活在昨天
抵達洛杉磯,我活在奧克蘭的昨天,和朋友們的通訊記錄上的日期時間統統亂七八糟。新的旅程開始。不聽飯店前台小姐的意見,從貝弗利大道走到好萊塢星光大道去。我喜歡慢慢步行邊看邊拍照的這段路,迎著黃昏的陽光,雖然結果是我找不到好萊塢的標誌,沒關係我明天去看看。
Thursday, August 23, 2012
後來
後來我們怎麼樣了?
你還好嗎總是問不到心裡那個角落。
你還好嗎總是帶著欲言又止。
我們相愛的啊。
我們那麼相愛。
後來愛怎麼樣了?
愛還好嗎總是把自己帶返心裡那處。
愛還好嗎總是喚來一陣沉默。
相愛就相愛啊。
相愛浮動於淚水和微笑之間。
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還好嗎總是不斷重複的問句。
後來還好嗎。
後來嗎?
Wednesday, August 22, 2012
Tuesday, August 21, 2012
Monday, August 20, 2012
蛛網
當我們走在破陋之中
去看見你專注的人生
風影響的只是一點
陽光綴飾的也是短暫
飛過的獵物驅逐不了孤寂
逃離的翅膀擁有不了遠方
那不是意欲捕捉的網
也不願隔離煩囂
對焦在來往如風的摩擦之間
記取留不下的溫度與讚美
光
當眼淚蒸發成完整的個體
天空靜待擁抱時
對不再見的愛戀而言還漂浮許多船隻
孤獨用風帆承載逆向阻力
或許無力告別
一秒的溫柔
也在孤寂的小酒館裡
順喉的時光靜默的啤酒
瓶子從水底潛上來
用力敲擊已然斑駁的生命最底部
水面不經意釋放幻滅的咒語
海豚嚼食腐爛的時光
水母無懼展現一覽無遺的軟弱
浪花,從繾綣晨光跌落在你決絕的目光下
Saturday, August 18, 2012
Friday, August 17, 2012
鞦韆
瑩姐的照片『... 』
收藏一些夢想的玩具
那我抵達不了的高度
只能盼望的美好
梯子與梯子之間懸吊一朵雲
那不是溫柔就能夠安撫的恐懼
那只有溫柔能夠陪伴的上揚
把自己遷就於可折疊的嬉戲
同時讚美一隻長頸鹿所能望見
沉默且豐富的遠方
收藏一些夢想的玩具
那我抵達不了的高度
只能盼望的美好
梯子與梯子之間懸吊一朵雲
那不是溫柔就能夠安撫的恐懼
那只有溫柔能夠陪伴的上揚
把自己遷就於可折疊的嬉戲
同時讚美一隻長頸鹿所能望見
沉默且豐富的遠方
Thursday, August 16, 2012
Tuesday, August 14, 2012
疲累並慶祝著
注定感覺疲累的靈魂慶祝著它的生命 ~加愛
我們勤奮地剖解佔去生命極大面積的愛
一些外在的,一層層的,一些細小的
那些我們重複抽樣檢驗的關係
和你的,和他的,和我的
嘗試以香檳的木塞戳破那被壓平成二元的表情
以概率表列出年份久遠的眼淚,
和嘴裡綻放著愉悅的酒精的標準差
列席的客人有今天,離席的昨天,未克出席的明天
眾說紛紜,“不是原產區釀製的就無法稱之為愛“
我們最好在一起
我們最好孤獨地在一起
注定感覺疲累的靈魂慶祝著它的生命
只能不斷地和呱噪的偏執碰杯
祝愿千杯以後人人皆清醒地自行開車回家
擱淺
海洋的湛藍中長出深情
波光是剝落的凝望
遙遠但溫柔的慈悲,你無意間潛入
散落的雨滴把雲朵暈染開來
一直是你搖頭的嘆息
如同一座靜默飄雪的背膀
鱗片和雪花交錯掉落著
藍色允許飛翔也接受泅泳
彷彿有誰正親近遠方
從一朵雲的裙擺開始飄動
“再見了,親愛的”
原來深邃的愛戀,注定擱淺
Monday, August 13, 2012
Sunday, August 12, 2012
Saturday, August 11, 2012
Friday, August 10, 2012
OH SHIT
當城裡的燈光集體亮起
下不了班的我們口吐真言
SHIT!
在習慣不再多看按鍵打下
中排左邊算起第二格接第六格
上排右邊數起第三格接第六格
專解疑難的英文字母
歷經繁複消化的過程
胃還是胃
大腸歸大腸
小腸做回他自己
他們都在,也都不在
咀嚼、分解、蠕動
看見與看不見之間
我們總被氣味提醒
不過匆匆
趕一趟囤積過久原來會痛的旅程
下不了班的我們口吐真言
SHIT!
在習慣不再多看按鍵打下
中排左邊算起第二格接第六格
上排右邊數起第三格接第六格
專解疑難的英文字母
歷經繁複消化的過程
胃還是胃
大腸歸大腸
小腸做回他自己
他們都在,也都不在
咀嚼、分解、蠕動
看見與看不見之間
我們總被氣味提醒
不過匆匆
趕一趟囤積過久原來會痛的旅程
Tuesday, August 7, 2012
hmmmm...
剛到奧克蘭住過一個月左右的學生宿舍,見過一個同樣住在宿舍裡的韓國男生,戴著一副眼鏡,每次都把頭壓得低低的,感覺很陰沉。和他聊過一次,他說他唸藝術系。後來在街上遇到他打招呼,他總是目光專注在稍微低頭的一個點,無視其他人的存在。兩天前的晚上,從研究所回家,路過另一棟宿舍大樓,看見他在二樓的樓梯走過,進入了大樓就不見了。靠近那裡時發現,他走入的那個方向並沒有門啊,是一面牆。
Saturday, August 4, 2012
煮一顆水煮蛋
那是宿醉的情緒在滾動
是什麼可以存活至今天?
昨日僅存的一些夕陽
內化的光、溫度還有體液
在你曾經站立過相同的位置
攪拌無法逆轉的小小的幸福感
漸漸集合成固態的記憶
決定靠近加升體溫
翻過的注定是一紙情書的粘稠
我的柔滑外層總裹著乾澀的想念
總是不捨總是眷戀也總是畏懼
聽見你留下的聲音
滑出冬天仍不關閉的窗戶
『加點醬油吧』
那不捨卻必然的離去
裂縫中微微擠出,溏心的金光
是什麼可以存活至今天?
昨日僅存的一些夕陽
內化的光、溫度還有體液
在你曾經站立過相同的位置
攪拌無法逆轉的小小的幸福感
漸漸集合成固態的記憶
決定靠近加升體溫
翻過的注定是一紙情書的粘稠
我的柔滑外層總裹著乾澀的想念
總是不捨總是眷戀也總是畏懼
聽見你留下的聲音
滑出冬天仍不關閉的窗戶
『加點醬油吧』
那不捨卻必然的離去
裂縫中微微擠出,溏心的金光
Friday, August 3, 2012
旅行
離開與抵達
往列車下來長椅邊的垃圾桶內丟棄
那被漠視的請求
你意屬一雙可眺望的肩背
我信奉垂手可及的遙遠
你質疑我仰望雲層捲起的虔誠
我感嘆你縱身躍入的執意
詩人嬉戲在親近的昨天寫下:
一會兒看我,一會兒看雲
孩子散步在遙遠的今天回顧:
看雲時近,看我時遠
在我和我之間的距離反复
在自己和自己之間的風景徘徊
在播放著悠閒如穿著拖鞋在家吸塵的咖啡座
遲遲無法對陰雨產生抱怨
掉落灰色燈芯絨夾克上的雨滴
陽光出來,我們告別我們重逢
看見了那光嗎,還是遇見了那影?
是擁抱了光嗎,還是留守了那影?
留下用色筆畫標明好路線和座標的地圖
我們明明無法超越時空
也明明無法掌握親暱
對著折射出虹光的瓶內裝著的水說
有一天我們總將都自由
不仰賴經緯之間篤信的定點
提一個消融在行箱裡頭的宇宙
出境入境都將蒙上陳舊的塵
Thursday, August 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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